第256章 你把我当成谁了?

队长是我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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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眠气哼哼的说:“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音落,阮眠躲到沙发的一个角落,拨打了孟沛远的电话,电话迟迟没人接,她只好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了?”见阮眠回来,左璐璐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……没人接。”阮眠嘟囔。

    左璐璐嗤笑一声,一脸的果然如此。

    酒局渐渐的接近尾声,秋季容易犯懒,一个人刚提出离开,陆陆续续又有好些人起身告辞,不一会儿,人呼呼啦啦的快走光了。

    左璐璐见时间差不多了,正打算和阮眠一起将白童惜带走,却被冯恬思的几个朋友困在了原处,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“冯恬思,大家同学一场,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吧?”左璐璐变了脸色,这次是她失策了,没想到冯恬思这么难缠。

    冯恬思伪装了半天的笑容全部卸掉了:“你刚才拿啤酒罐丢我的账,我待会儿再跟你算!”

    顿了顿,冯恬思看了眼陷在沙发里不省人事的白童惜,向身旁的男子下达指令:“还愣着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她就交给我吧!”男子狞笑了声,将白童惜扛上了肩头。

    “你要带她去哪!”阮眠和左璐璐同时喊道。

    说时迟,那时快,就在男子快走到门口时,一个人影闪到前面来,英勇无畏的挡住了去路:“把白同学给我放下!”

    冯恬思不悦的看着拦路的人:“赵彬,你少多管闲事!”

    赵彬直接一拳头砸在了男子的鼻梁上,他以前是篮球队出身,力气比普通人大得多,但他再怎么厉害,也是双拳难敌四手,一下子就被冯恬思带来的人围攻了。

    那名负责白童惜的男子,从地上爬起身后,又继续带着她往门口走。

    冯恬思说了,要拍白童惜的不雅照传到网上去,这么美的差事落到他的头上,他能不好好把握吗?

    喝蒙了的白童惜下意识的扒住男子的衣服,把他当成了支撑自己的物体。

    男子可乐坏了,只当美人投怀送抱,紧紧搂住她的小蛮腰后,将她带进了某个房间。

    而这“难舍难分”的一幕,恰恰落入接到短信后,火急火燎赶过来的孟沛远眼中。

    怒火烧得孟沛远眼角赤红,在男子将白童惜安置到床上,回头关门的同时,孟沛远一脚快、准、狠的横踢向男子的肚子,巨大的惯性让男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!

    孟沛远朝室内一扫,在看到白童惜毫无防备的睡在一张陌生的床时,火气更甚:“滚出去!”他对还在地上哀嚎的男子咆哮。

    “你!你给我等着……”男子连滚带爬的去给冯恬思报信了。

    孟沛远用力甩上房门,之后压到白童惜身上,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恶狠狠道:“背着我偷男人,嗯?”

    似乎是被他的怒火所扰,白童惜红唇微微张开,口中发出委屈的哼哼声。

    孟沛远低咒一声,她这幅任君采撷的娇态,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撩拨硬了!

    “好!你不是喜欢偷男人吗?我现在就满足你!”

    因顾及她的身体,他忍耐着不敢天天要她,可她呢,居然不甘寂寞的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,两人的脑袋还靠得那么近,只差一点就要吻上了,白童惜这是打算至他于何地?

    就在这时,得到消息的冯恬思已经带人冲出包厢,阮眠等人因此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见赵彬受了伤,左璐璐权衡之下,对手足无措的阮眠说:“我们先送他去医院,然后打电话报警!”

    阮眠六神无主的点了点头,和左璐璐一人一边架起赵彬的胳膊。

    路上,帮忙给赵彬止血的阮眠想起什么般的问:“璐璐,你说冯恬思为什么突然带着全部人撤了?”

    左璐璐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回的道:“没准是白马王子从天而降呢?”

    “白马王子?”阮眠兀地想到之前发给孟沛远的短信,眼神明亮了起来:“一定是他!只有他才能用这么快的速度来救我们!”

    “这次怪我鲁莽,要不然童惜不会被困,赵彬不会受伤,我们先说好了,待会儿赵彬的医药费我来付。”左璐璐说。

    时间往前推进十分钟,房间中的孟沛远在听到外面的打砸声后,机警的抱着白童惜躲进了浴室的沐浴帘内,并小心的捂住她的嘴,免得她不小心露了馅。

    下一秒,门“砰”的一脚被人踢开,一堆人呼啦啦的跑进来,看到房间是空的,冯恬思只当白童惜已经被人救走了,面色铁青的质问那名通风报信男子:“照片呢?照片拍到了没有!”

    人跑了没关系,只要有了不雅照,白童惜就身败名裂了!

    男子摇了摇头:“思思,对不起,那个男的出现得太突然了,我根本反应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冯恬思不耐烦的打断:“意思是,你没拍到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废物!”冯恬思直接赏了他一巴掌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其他人见冯恬思走了,跟失了主心骨一样,很快都消失在房间里。

    隔着一间浴室又隔了一块沐浴帘的孟沛远,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对话,但会有这么多人同时来搜索白童惜,可见此事另有蹊跷。

    来不及多想,白童惜做了一件足以让孟沛远分心的事。

    只见她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,那两条弱不禁风的胳膊揽紧了他的腰身,酒精烧得她发出猫咪似的低吟,只想找点什么比她温度低的东西靠一靠。

    而他显然是她唯一的人选,她把脸贴在他冰凉的西装外套上蹭了蹭,一双不规矩的小手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。

    而这**的体验,非但没让他觉得开心,反倒让他浑身上下都冒出寒气。

    直到外头的人全都走光了,孟沛远改为一手扣住她的两只腕骨固定在她头顶,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脑袋,咬牙切齿的问:“白童惜,你把我当成是谁了?”

    腕骨处被捏的生疼,白童惜艰难的睁开眼睛,却始终对不上焦距:“谁……是谁?”

    呵,她连他是谁都认不出,就敢赖在他身上又摸又蹭的?

    他真想干脆在这里办了她,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