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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天羽他之前确实有些冲动，不过，前辈并没有确定要杀他！还是留他一命的好！”妖羽面色微变，随即就淡淡的说道。
“这里，没有你说话的份，滚开！！！”巫鬼冷哼一声，一抬手，无数的黑色咒文就瞬间爆发而起！直接缠满了妖羽的全身！
“该死……为何你没事？”而妖羽则是面色一沉，不甘心的呼喊到！
“哈哈哈！你施展了幻术么？真是可惜，幻术，对身为鬼修的老夫，毫无意义！”巫鬼哈哈一笑，就不屑的说道。
身为鬼修，早就是已死之人，没有活人的眼睛，感知，更没有所谓的大脑之类的器官，幻术自然对其就没有效果了！
“原来，血鬼，巫鬼，千鬼，你们就是那个垃圾无界留在这九霄的后手……恐怕，这无界再度降临这里，也是你们两个搞的鬼吧？”凌天羽面色阴沉，就盯着眼前的血鬼和巫鬼低语道。
“不错！你小子确实很聪明！主人当年降临的分魂，和安格拉的分魂激战之后，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完成目标了！才会留下这九霄国，并且留了老夫和另外两个废物镇守这里！等的，就是某一天，让主人再度降临！”巫鬼哈哈一笑，就得意的说道。
“杂碎，不要得意忘形啊！千鬼那废物死了之后，你也想死么？”而血鬼则是一脸杀意的盯着巫鬼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一切的疑惑都有答案了……”凌天羽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，为何四方小界这样的位面，会出现九霄国如此不可思议的存在，一个王朝，能存在数十万年而不倒，更是出现了不可能出现在五环界的鬼修！
原来一切的原因，就是创建九霄国的九霄始皇，就是上界大能！难怪能和地魔邪王安格拉分庭抗礼！
“冷霜……你真的要杀我？”凌天羽目光一转，就看向了冷霜。
对于冷霜的存在，凌天羽有一个猜测，可是一直无法确定，此时，也不是再继续沉默的时候了。
“既然主人要你死，虽然我确实欠你一命，但也只好让你死了！”冷霜静静的看着凌天羽，就再度说道。
“你为何变化如此之大？”凌天羽看着冷霜，就忍不住的再度问道。
“没什么变化！过去，我就是那个冷霜，显然，亦然！”冷霜静静的开口说道。
“不！你体内，有个东西！我不确定那是什么，也许是某个大能的残魂，也是是魔界的魔，但我可以肯定，你是被你体内的那个东西，潜移默化之下，控制了你的身体和意志！”
“你以为的你，并不是你啊！！！”凌天羽看着冷霜，就直接呼喊到！
“这件事我知道……”然而，冷霜的回答，却让凌天羽面色一变！
“那个存在，其实，就是前世之我！”冷霜淡淡开口，就直接说道。
“前世……”凌天羽顿时面色大变！
“主人说过，前世的我，就是冷漠至极的存在，只求自身一切！这才是我应该具备的样子！这一世的我，只是受到了很多愚蠢之人的干扰，才会走错了路，以为仁义恩情才是重要之物！但，那是错的！”
“这几年来，我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过去的自己有多蠢了！所以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！”
“跟随主人，我才能抵达更高的位面，才能变的更强，才能在修道之路上走的更远！才可以和前世的我完美融合，化作全新的自己！”冷霜一字一句，淡淡的说道，神情之间，早已经不是凌天羽曾经认识的那个冷霜了。
几年的时光，在凌天羽变强的时候，冷霜也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！
“……”凌天羽顿时沉默了，冷霜并没有被人下奴印，也没有被人操控意志！准确的说……
是冷霜的一切，在被前世慢慢同化，恢复为其本来具备的姿态！
这是凌天羽自己的选择！在凌天羽当初离开凌天羽身边，投入大皇子麾下的时候，凌天羽其实就已经隐约想到了今天这个局面！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，你真的，要杀我？”凌天羽看着冷霜，再度问道。
“不错！”冷霜点点头，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。
“我懂了！”凌天羽低语道，随即默然又看向了伊妮莉。
“伊妮莉……你也和他一样么？”凌天羽看着眼前的伊妮莉，就一字一句认真的问道。
“很遗憾……凌天羽，你元婴已经残破，即将崩溃……你的双手也废了……之前的战斗我一直在看着，你已经是败者了……”伊妮莉犹豫了一下，才看着凌天羽淡淡的说道。
“而跟随主人，我可以前往更高的位面！我可以变的更强！我可以在修道之路上走的更远！甚至，无界尊者说过，就算我无法通过攀塔测试，也可以带着我继续攀塔！因为，他拥有逆天手段！”伊妮莉看着凌天羽，略带一种复杂的神情低语道。
“呵呵，是有限小世界吧！这么说，你要成为他的仆人？要和他签订主仆契约？还是，你已经签了？”凌天羽哈哈一笑，随即淡淡的说道。
“！”妖羽再度色变，不过还是静静的站着，没有开口插话。
“你知道……”凌天羽的话，让伊妮莉微微一惊，但很快就平静下来。
“那并非……真正的奴印，只是让我可以进入有限小世界的一种手段而已，无界尊者答应过我，绝对不会让我成为他的奴隶的！”伊妮莉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哈哈哈！答应？这种屁话你也信？伊妮莉，你看着我的双眼，告诉我，那个狗屁无界尊者的眼睛，和我的眼睛，哪一个才真正值得相信？”凌天羽看着伊妮莉，一字一句大声的质问道。
“！”伊妮莉顿时愣住了，随即看着凌天羽的双眼，看着那一双充满了曾经无比吸引自己，现在……亦然的眼神，让伊妮莉一时之间，竟然回答不出来了。
凌天羽和无界尊者，哪一个真正值得信任？
伊妮莉其实瞬间在心中就有答案了！
“伊妮莉，告诉我，你为何要加入无界的麾下？告诉我，真正的原因！”凌天羽看着伊妮莉，就大声的质问道。
“……”伊妮莉顿时沉默了，随即，才轻轻低语道。
“我母亲说过……她在死之前说过……”
“世间所有人，都不值得信赖！永远只能靠自己的强大！而我……”
“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！想要伤害我的人，想要对我不轨的人，我都靠手中的力量杀死了他们！”
“所以，我渴望变强……我要变的更强！只有这样……”伊妮莉没有继续说下去，但凌天羽却已经懂了。